蜻蜓点水不可取，心忧行业堪称道——与“罗非鱼，需要资本还是需要良心”作者商榷(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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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点水不可取，心忧行业堪称道
           ——与“罗非鱼，需要资本还是需要良心，暨庆祝“链球菌”胜利结束”作者商榷
（网站对标题字数有限制，这里补充完整）

        行业人士“死活不注册”在中国水产门户网（个人习惯称为改名前的南方渔网）上发表了题为“罗非鱼，需要资本还是需要良心，暨庆祝“链球菌”胜利结束”的文章（http://bbs.bbwfish.com/viewthread.php?tid=4537&extra=page%3D1），对今年的罗非鱼病暴发现象及行业媒体、相关行业事件做了一番点评，并获跟贴好评“先赞下楼主文笔。再赞下楼主忧国忧民之心”。然而，作为一个了解内情的旁观者，我看后却是忍不住有话要说：“死活不注册”对罗非鱼病暴发的担忧，对行业媒体与广告企业可能的“勾结”的警惕，对饲料企业与养殖户关系的不满，是十分值得赞赏的，即使当不得“忧国忧民”，也堪称“心忧行业”。但可惜，其批评的立足点、部分论据一开始就有偏差，乃至后面的观点不大站得住脚。
        该文是针对《水产前沿》9月刊“编者的话”栏目上《健康养殖 还是 立体养殖，这是个“问题”》一文（附上文章完整内容之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219f8f0100f68r.html）而展开批评的，虽然“死活不注册”隐讳、不知是褒是贬低称之为“国内某著名水产杂志”，没有点名批评。在此，我先来个自白，说明下鄙人身份：本人目前供职于水产前沿，曾关注华南罗非鱼行业数年，但近来因工作调整及个人原因，由同事W（即评论《健康养殖 还是 立体养殖，这是个“问题”》的作者）跟进罗非鱼方面报道。我说这些，是想表明，该文既非我所写，而且我也未必长期任职于《水产前沿》，本无义务与必要反驳“死活不注册”，但仔细看了他的文章，实在是“骨鲠在喉，不得不发”，逐一反驳该文如下：
1、该文第二段说，直到国庆之后“著名水产杂志”《水产前沿》才“终于履行一个媒体应该尽的基本职责，开始报道“链球菌”灾害的事情了，并且高度重视，大义凛然，道貌岸然。河蟹河蟹啊！”，批评、讽刺之态跃然于电脑屏幕上。但很可惜，他不了解《水产前沿》的出版周期与报道罗非鱼病暴发的经过，从而轻率地做出了这种反映。由于种种原因，《水产前沿》9月刊直到9月中下旬才付印并发行，行业人要到9月底乃至10月初（如地方偏远或邮局发行不力）才能看到，出版时间推迟是我们有待改进的地方。但对于今年罗非鱼病暴发的现象，《水产前沿》与同行《南方农村报》几乎同时关注、采访该事件，而由于农村报一周3期的巨大时间优势，我们被迫要在采访内容及表现形式上做到有所不同乃至超出（当然，是否不同或超出由行业人来评判），同事W为此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力求做出有质量的报道。“死活不注册”仅以其看到两家媒体报道内容的先后顺序，就不擅冒昧地推测水产前沿对该事件的立场为“看来‘链球菌’堪比‘群众事件’，善后方可报道”，未免有些以己度人、先入为主。站在道义的制高点来批评自然是很容易的，只可惜，那不是基于对情况的了解。
2、该文第三段认为《健康养殖 还是 立体养殖，这是个“问题”》一文“严厉质问广大养殖户‘选择健康养殖还是选择立体养殖’”，是媒体“嘴巴重来就是不是为大脑服务，而是为肚子服务。”（指出“死活不注册”的一个小小失误，“重来”应为“从来”，或为敲字失误）说得很是大义凛然、义正词严，但，我要笑了。我笑“死活不注册”要么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瞟了下那篇评论的标题，要么根本就没有仔细看、没有理解该评论的意思：该评论的核心观点是很多养殖者不是不愿意选择精养模式，但由于目前罗非鱼质量与价格没有对应，加上今年鱼价不好，他们才被迫选择立体养殖，该评论意在呼吁建立罗非鱼价格区分体系以及更加重视罗非鱼养殖安全与质量。该评论的观点如何，可以商讨、争论、批评，如我就认为该评论未能对鱼病暴发原因以及罗非鱼流通现状充分展开，而且文章标题可能会让人误解为要在健康养殖和立体养殖之间作出选择。但我睁大了眼睛看完全文，却看不到哪里有严厉质问养殖者对养殖模式的选择（事实上，文章中还表示了对选择立体养殖的一定程度理解），“死活不注册”先生所说的“贴标签”、“事后诸葛亮”之指责真不知从何说起——请原谅我的愚钝，没在评论中看出来。
3、该文最后一段“这年头连砖家都不可靠，要收广告费的媒体就更危险了，本人最欣赏南方农村报的口号：‘为农民说话、为农民服务’”，也让笔者很不理解。这年头，专家未必是可靠的，“要收广告费的媒体”自然也未必可靠，但是否“就更危险了”，这或许是个很大的题目，足以值得新闻等专业学生发表论文无数（开个玩笑，鄙人学的是水产，不知道新闻等专业对这个问题有无必要做论文）。但按照作者全文的观点与逻辑，似乎《水产前沿》这类“收了广告费”的媒体就必然为广告企业说话，“嘴巴为肚子服务”、“屁股决定脑袋”嘛。好有力的逻辑，然而，不知“死活不注册”颇为欣赏的农村报也收了广告费，是否也将按其逻辑来行事（无评论农村报的意思，笔者也颇赞赏农村报一些做得不错的地方）？
        关于媒体与广告企业的关系，话题很大，笔者以几年水产媒体从业经历简单谈下感想。鉴于多数水产媒体在政治、经济上的不强势乃至弱势，笔者所认识的几家采访性的水产媒体采编人员，大多数都是努力在政策、广告企业压力的夹缝间，努力做出些有质量、有责任感的报道（至少不自夸地说，笔者是这样想、也是努力这样做，虽然也有写关系稿、写软文、写出内容一般乃至不好的文章的时候），我亦冒昧猜测，几家水产媒体负责人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实际操作中免不了因为经济利益、人情关系等而妥协的时候。何以至于此？借用李昌平曾上书朱镕基的三句话，改为“农业真穷，农业媒体人员真苦，农业媒体真危险”。怎么解释？相比很多行业，农业产业是比较穷的（辛劳程度，体力脑力资本的付出与回报），农业企业的广告意识、广告额是不能和很多行业相比的，自然，农业媒体也不会富到哪里去，农业媒体人员要在不高的收入、相对（大众媒体）辛苦的工作环境的条件下，又要做出高出大众媒体农业报道的内容（试比较华南几家水产专业媒体与某权威电视台水产节目之质量），实在是有些苦哉；自然地，农业媒体也因为其有限的政府支持、微薄的财力、无法与大众媒体比拟的社会影响力，很容易因为报道动辄得咎，会被打压乃至有生存危机。当然，以上只是笔者的个人主观感受，对农业媒体与从业人员处境的评价也有些夸大，但大体如此吧。
        但，我亦理解“死活不注册”对媒体与企业过分亲密的警惕与担忧，现实中这样的事情也不胜枚举，笔者也常有这样的无奈。但若按“死活不注册”之逻辑，媒体上有广告就会有与企业“狼狈为奸”的危险，那只有不登广告，像早期的《读者》那样纯粹靠卖杂志来生存？如果这样做，以目前几乎所有水产媒体的发行量和发行价格，生存都是个很大的问号，何谈发展，何谈做出高质量的报道？兄弟，须知搞水产媒体的也是人，也要吃饭穿衣，也要结婚生仔，乃至买房买车，以目前水产媒体不算高的广告费，杂志不算贵而且很多人还要求赠送的状况，实在是勉为其难。行业人自然有权对行业媒体提出中立客观这样的基本要求和做出有深度有广度的报道的进一步要求，但很多人是否想过，你们也可以积极订阅、传播行业杂志，可以主动提供采访线索乃至投稿、接受采访等等，以促进行业杂志的成长提高？而“死活不注册”这样轻易地怀疑、批评《水产前沿》和相应文章的作者，乃至“一竹竿打倒一船人”，怀疑所有水产媒体的立场与操守，我以为是对我认识、或多或少了解的几家水产媒体的绝大多数采编人员的不公，这些指责、怀疑是否有些轻飘飘、想当然、自以为是呢？再说了，企业登广告固然是为了销售和形象，也不意味登广告的企业和其产品就不好吧。
        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我再顺便说说对“死活不注册”另一文《疯牛症与华南罗非鱼大规模“链球菌”病的逻辑分析》的看法（http://bbs.bbwfish.com/redirect.php?tid=4426&goto=lastpost）。看到“死活不注册”对行业媒体没有关注该文颇有些不平，我特意“众里寻它千百度”一番，仔细看完该文后，觉得该文从一个比较少人关注的角度推测了导致今年罗非鱼病暴发的可能原因，很值得赞赏。不过，以本人几乎全部还给老师的专业知识及常识来看，去年年初罗非鱼大规模死亡主要是因为寒潮及由此导致的水霉病等，个人觉得不大可能是导致今年鱼病暴发的主要原因或重要原因（个人之见，今年鱼病暴发，外部原因可归为近年来养殖密度高、养殖环境恶化、种苗与饲料质量可能有所退化等）。至于“死活不注册”所提到的人接触患链球菌病的鱼而得病，目前似乎没有这样的权威报道和科学结论，不知论据、观点从何而来。要说明的是，这里我只是就事论事，从个人浅薄的知识角度提出些疑问，如果又要被认为拿了饲料或者别的企业的广告费，从而“嘴巴为肚子服务”，则本人实在要不胜惶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然了，我也有些理解“死活不注册”的气愤与不平：这样一个新颖的角度，这么一种为养殖者着想的精神，你们这些本应“铁肩担道义”的行业媒体（包括网站）居然没有关注、报道，实在是有些“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嫌疑。
        不好意思，本来只是反驳“死活不注册”文中的一些错误，但有感而发，口水喷得比较多，因为很不认可“死活不注册”对那篇评论、对行业媒体的比较主观、轻率的态度以及一些不算严谨的推论，加之本人性子急，偶尔又爱较较真，不免有出语尖酸刻薄的地方。但从内心而言，“死活不注册”对企业、对行业媒体、对企业与行业媒体的关系持怀疑、监督、批评的这种精神，我是十分赞赏、认同的，这种精神正是行业、行业媒体乃至国家、人类成长进步的重要推动力，如果行业内多些这样的个人和组织（包括行业媒体），对行业整体而言是大好事情。半开玩笑地说，“死活不注册”的这种怀疑、批判精神是颇有做媒体的潜质的，只可惜，在中国也包括我们的水产行业内，这种怀疑、批评精神的生存、发挥空间很小。本人未必在水产媒体、水产行业继续从业多久，但我也希望能与“死活不注册”有更多的网上交流乃至有机会面谈——如果“死活不注册”对我前面比较尖刻辛辣的语调不至于太介意的话。自然了，不用担心被我告发而遭到什么什么人的追杀——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有些担心，从文中信息很容易查到我的真实身份，我会不会遭到“死活不注册”的追杀呢？呵呵，开个玩笑，我相信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个人觉得，在网络上看、写东西，是比较难心平气和、有条有理地组织思路和语言的，如果有谁能仔细、耐心地看到这里，我也表示十分的感谢。

马海涛

好文章！楼主辛苦了，顶一下

陈健强

死活不注册，无知者无畏。   错误百出啊。

thesea1215

不知所云，好像打口水仗的，没意思

水上轻舟

太长了，看得累。我觉得没有这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