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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于网络觅得冠希列传,读之唏嘘不已。今少做更易转而置诸论坛,望诸公且习希兄所长者,以引生前身后评说,图青史情史留名。其文曰:
陈公冠希者,江东上海府人也,龙额准目,骨骼清奇。冠希年尚垂髫,肆意狂放,不拘礼法,世人奇之。时有名士宋祖德者,异其貌,讶然曰:“此子治世之情魔,乱世之×棍也!”
冠希之父,岭表巨贾,家资亿万,然冠希少时父弃其母,携小蜜而去,独遗巨资与冠希。冠希遂得日糜金二千,恣意放浪,悠游裙钗之中,狎戏脂粉之间。 既弱冠,冠希携巨资入梨园为伶,未几,声名鹊起,名动香江,粉丝甚众。香江梨园,佳丽甚众,纯女熟妇,万紫千红,环肥燕瘦,婆娑婀娜,浅笑轻颦,极尽瑰姘。冠希见之,怅恨良久,叹曰:“不入此间,尚不知天下佳丽其多也!吾必一一御之!”左右皆笑,以为妄言,冠西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时有丽姝曰钟氏欣桐者,或谓之“阿娇”。冠希见之,曰“吾必御之!” 或曰:“此女甚纯,常自比贞女烈妇,恐不可得也!” 冠希笑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诸君徒知其貌,安知其底?!吾且为诸君尝之,诸君但作壁上观,温酒以待吾归!”遂入阿娇金屋,少顷,执阿娇亵衣以归,而镬酒尚温,左右皆拜服!或赞曰:“温酒之间,事有成者,古之云长,今有冠希!”
冠希既得阿娇,意犹未平,偶遇熟妇曰张氏柏芝者,魂动心醉,情难自禁,遂提枪而往。或劝曰:“不可!阿娇其傻可逞,然此女黠甚,公今虽得之,异日恐受其害!”冠希不纳,拔枪而上,鼓而攻之,柏芝束手!
冠希既收柏芝,遂欲如洪水,一发不可再收,终日游荡梨园,渔艳猎色,遇花弄花,见柳戏柳,挟粉肠半截,凡三进出,所御之女,虽罄南山之竹,难以数之。冠希好画,尤嗜春宫,其御百女,皆以相机摄之,存之电脑,或邀朋共阅,或举杯独赏。后电脑崩,往修,冠希春事遂泄。好事者闻之,以千金购之,散于网上,遂天崩地裂,众相惊惶,中外侧目,香江鼎沸。夷人闻之,皆惊曰:“中国者,冠带之国,礼仪之邦,圣人之所在,而蛮荒之所慕也!孰知黄暴若此!”众女皆自危,或以千金购冠希之首。冠希闻之,急亡之东夷曰美立坚者,不敢复出。一时声名大噪,宇内皆震耳可闻也。世人谓之曰“艳照门”。
娇、芝闻事泄,皆惶然。阿娇泣告世人曰:“时傻,天真致此”。 柏芝之夫霆锋闻之,仰天叹曰:“吾识柏芝三十年矣,孰知其贱若此,反不如芙蓉姐姐也!”遂意欲休之。 是时,冠西身败名裂,梨园索冠希之财,社团购冠希之首。冠希途穷路尽,遂告天下曰:“某今退出香港梨园,永不复出!”众人乃罢。
或谓曰:“公何以自断后路?既出梨园,复能何为?”冠希笑曰:“此吾之计也!吾所誓出者,唯香江耳!浩浩中原,煌煌美夷,安得无为?今中原大豪张公纪中,已以千金聘吾饰西门庆矣,得无可乎?” 左右皆服之。
尝云:“吾纵横半世,阅女无数,所不得者,惟西施、貂禅、昭君、玉环而已!今吾死,虽上追九天,下穷九泉,终当觅而御之,方无恨矣!”言迄,大笑而卒,左右皆汗颜。既卒,世人叹希之才,以“黄品远”谥之。
希既卒,一缕幽魂遂悠悠荡荡,度灌愁海,升离恨天,终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但见其中徐步走出几个仙子来,皆是荷袂蹁跹, 羽衣飘舞,姣若春花,媚如秋月,回念当日所读之风月宝鉴,此地岂非太虚幻境,遂更名混世魔王,终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行风月无边之事。正是: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太史公曰:“国既开放,奇事纷呈,惊世骇俗者甚众,然黄暴若冠希者,未之有也!奈何冠希之生不逢国,设投身东瀛,安知不可为倭国宰辅?嗟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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