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缅怀｜我国著名动物营养学家、系统动物营养学奠基人卢德勋先生

畜牧编辑

　　2022年12月18日凌晨，我国著名动物营养学家、系统动物营养学奠基人，卢德勋先生与世长辞，享年85岁。我们对先生的离世表示沉痛哀悼和深切缅怀！愿先生一路走好！我们会继续秉承先生遗志，将系统动物营养学理论与实践体系发扬光大！愿先生的思想引领后人不断奋进，永放光芒！

　　

　　卢德勋先生，1937年6月生，内蒙古自治区农牧业科学院研究员，著名的动物营养学家，国际系统动物营养学创立者，一生致力于系统动物营养学的倡立、传播和发展。1959年从北京农业大学(现中国农业大学)畜牧系毕业后，在该校师从我国著名老一辈动物营养学家杨胜教授攻读硕士学位，1964年3月毕业后，留校任家畜饲养学助教；1978年调入内蒙古畜牧科学院工作，历任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和研究员；1982年赴澳大利亚西澳大学师从R.J.Moir教授攻读博士学位，于1986年底学成回国。曾担任中国畜牧兽医学会动物营养学分会第五届理事长、《动物营养学报》主编、内蒙古饲料工业协会副会长、内蒙古虚拟研究院和内蒙古乳业研究院首席专家、内蒙古自治区农牧业科学院动物营养与饲料研究所名誉所长、内蒙古农业大学兼职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家多项重大项目评审专家、中国畜牧兽医学会动物营养学分会系统动物营养学专业委员会顾问、长江三角洲饲料营养活性物质组学创新中心首席学术顾问、内蒙古神州动物营养发展战略研究所名誉理事长等职务。卢先生先后被授予全国优秀回国留学人员、全国农业科技先进工作者、自治区优秀党员、自治区优秀科技工作者、自治区科教兴区突出贡献先进个人、内蒙古最具影响力经济人物及改革开放三十年内蒙古科技创新先锋人物等荣誉称号，获内蒙古自治区第二届乌兰夫基金铜奖，并被推选为中共十四大代表和第九届全国人大代表。获农业部科技进步奖一等奖1项，内蒙古自治区科技进步奖一等奖1项、二等奖3项、三等奖4项、自治区农牧业丰收奖一等奖2项；制定国家标准5项；获得国家发明专利3项；出版学术专著6部、译著1部、发表学术论文472篇，其中1篇于2014年1月发表于美国Frontiers in Bioscience（IF=4.05）。作为改革开放后自治区较早一批赴国外攻读博士学位的留学回国人员，他是改革开放40多年发展的见证者、实践者和受益者。40多年来，他与祖国同呼吸，共命运，与改革开放同行，在科技创新、研究生培养和推动我国畜牧业现代化建设和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先生和杨胜先生夫妇

　　先生和R.J.Moir教授

　　一、初心不改 报效祖国

　　1986年底，卢先生满怀报效祖国之情回到日夜思念的祖国，但摆在他面前的现实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当时国内生活水平和工作条件与国外差距真是太大了。住的是一套只有32m2的平房，卧室后墙开裂，一听说有地震就提心吊胆。家住在车站附近，每天都要冒着严寒骑自行车到8-9里地的单位去上班。试验室条件更不用说了，还是他出国前的老样，非常简陋。但是作为一名受党多年教育的党员，一颗报效祖国的红心给了他巨大的精神力量。为了报效祖国，毅然决然地回国，积极引进和开展了中澳两国的合作研究项目。通过这些项目的开展不仅把他所在研究室的人员稳住了，同时也引进了一些先进的科研设备和技术，使研究室的基础条件有所改善。为了把科研工作局面尽快打开，他经常下基层，到处奔波，工作不计时间，身先士卒，什么活都干。高强度的工作使得局面是打开了，但是身体健康却出了问题。1991年他突发冠心病，随后几年时好时坏，每年要住几次医院。他真是心急如焚。亲友严肃地规劝他不要再继续干了。他对他们说：“谢谢对我的关心。我回国创业刚刚开始，让我放弃，我会永远后悔的。”此后，他一方面积极配合大夫治疗，另一方面掌握工作节奏，继续坚持工作。还是这颗报效祖国的红心给了他战胜疾病的信心和勇气。到1995年，他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好起来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根据回国后的科研实践，正式提出了反刍动物系统整体营养调控理论和技术，开始了艰苦的探索，把由他带领的内蒙古畜牧科学院反刍动物营养研究室（现为内蒙古自治区农牧业科学院动物营养与饲料研究所）建设成为国内一流的研究梯队。在总结国内外科研单位发展经验的基础上，他正式提出并制定了“顶天立地”的发展战略。从1990年，他与内蒙古农业大学合作开展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培养工作，2000年由他指导的第一位博士生王洪荣获教育部和国家学位委员会全国百强优秀博士论文奖，成为全国动物营养学界第一次获此殊荣的单位和个人。这标志着在实施由他提出的“顶天立地”工程中间，“顶天”工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从此，他领导的研究团队从国家和自治区获得越来越多的科研经费资助，逐渐走出了困境。与此同时“立地”工程也不断取得可喜成绩。在实施国家西部开发战略中，他率先提出了绒山羊舍饲营养工程技术和秸杆高效利用营养工程技术，在自治区各级领导支持和推动下，这两项科技成果迅速推广开来，并已初见成效。原自治区党委书记刘明祖同志在视察畜牧科学院时十分感慨地说：“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你们在这样艰苦条件下，干出了这样出色的工作。在绒山羊舍饲和秸杆利用方面你们为自治区领导解了忧。感谢你们。”农牧民群众说：“感谢你们科技人员为我们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2003年动物营养所被评为自治区草食动物营养重点试验室，他个人也成为全国同行公认的反刍动物营养学科的带头人。2005-2009年，他曾担任内蒙古乳业研究院首席专家，带领全区涉乳的大学、科研院所、企业共同为我区奶业发展提供技术支撑，完成了两项国家和自治区重大课题，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回顾回国后创业的历程，先生深深感到，报效祖国、痴心不改是回国创业巨大的力量源泉。在任何困难和挫折面前，只要坚持胸怀报效祖国大志不动摇，就能不断冲过难关，走向胜利。不过，光有报效祖国的热情还不够，还必须要有正确的创业思路。只有把个人创业融合到集体创业的洪流中去，才能真正实现报效祖国的创业目标。

　

先生在回国初期开展课题研究

　　二、不忘初心 推陈创新

　　卢先生作为我国著名的动物营养学家，一生致力于动物营养学发展战略的研究，被业界尊称为动物营养学界的“战略科学家”。先生第一次接触动物营养学理论还是在上世纪50年代。随着学习的深入，他对传统动物营养学中学科思维方式陈旧，一百年来基本不变的学科体系和大量存在的描述性学科内容感到困惑。不过，他当时所掌握的知识层面实在太肤浅了，根本不具备解开这些迷惑的基本素质和条件。在国外留学期间，他有幸接触到了世界动物营养学研究的前沿，再一次唤起了他进入这一领域的兴趣。四年多的海外留学使他意外发现，深切地体会到世界动物营养学科思维方式正在由“分析时代”进入“系统时代”这股势不可挡的时代潮流的涌动。回国后，先生即开始了在动物营养学中应用系统科学理论和方法的苦苦探索。为了实现早在青年时代就立志与时俱进，不断改变现有动物营养学科思维方式、理论和技术体系的局限性，在近半个多世纪的历程中，他从转变学科思维方式入手，紧紧抓住学科理论和技术体系创新发展的时代主题，大力推动了动物营养学科理论和技术体系创新，最终构建了具有时代特征的动物营养学学科理论和技术体系，实现了动物营养学科的百年历史性跨越，其代表作《系统动物营养学导论》2004版和《新版系统动物营养学导论》2016版是这一战略思想的集中展现，对指导动物营养学科的发展与实践具有重大意义。这两部学术专著均获得了国家科学技术学术著作出版基金资助。老一辈动物营养学家杨胜先生评价该书是在我国动物营养学界的一件开创性工作，是在充分汲取了国际上“系统生理学”、“系统生态学”和“生物控制论”等新学科的发展经验，以国际上最新的研究成果为营养源而取得的富有创新精神的成果，并在理论上具有鲜明特色。中国工程院院士、著名动物营养学家李德发教授称该书将对动物营养学科发展的现代化进程产生重大的、深远的影响。国际上知名营养生化学家、美国德州农工大学杰出教授伍国耀亲自为《新版系统动物营养学导论》作序。伍国耀教授认为“该书是在第一版（2004版）基础上对近些年来系统动物营养学研究领域的重要研究进展进行了全面总结、补充和完善；在后基因组时代的今天，时代呼唤着畜禽和水产饲养实用技术和研究方法的创新；该书的出版问世非常及时，对动物营养学学科教学科研人员和研究生具有重要参考价值”。他在序言中写道：“卢先生提出的系统动物营养学理论将引领并改变动物营养实践,从而在未来极大推动这一伟大目标的实现。”这本书凝结了他和他的同事、学生们多年来在动物营养领域应用系统科学理论和方法苦苦探索的成果，也是对他回国后坚持科技创新所取得的创业成果的一个较为全面的总结，其意义十分深远。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在给他的来信中说：“这是我国动物营养学界的重大成就与骄傲，值得我们庆贺。”在这本耳目一新的学术专著中，他在国际上正式提出了一个具有时代特征的动物营养理论和技术体系，在理论上取得了三大创新，一是提出动物营养系统和动物机体自我营养调控功能相关理论；二是提出系统整体营养调控理论体系；三是提出动物营养工程技术体系。这些理论创新成果为动物营养理论和技术体系与时俱进搭建起一个广阔的发展平台。2014年1月，由他撰写的介绍他在系统动物营养学取得的创新成果的综述“Systems nutrition: an innovation of a scientific system in animal nutrition”在美国Frontiers in Bioscience学术刊物上正式发表，标志着由他提出的系统动物营养学理论和技术体系在国际上获得认可。

　　

　　

　　系统动物营养学导论

　　在此期间，先生还提出了一系列新理论、新概念和新技术。在世界上首次提出绒山羊理想氨基酸模式，并提出了氨基酸平衡指数（AABI）等新的技术指标，使动物氨基酸平衡度的量化评定成为现实；在绵羊和绒山羊能量营养研究方面，在国际上首次提出代谢葡萄糖（MG）和可代谢生脂物质（MLS）的新概念，对能量载体物质指标营养评定和调控建立了一系列新的科学技术指标体系；在粗饲料品质评定上，他对美国提出的饲料相对值（RFV）指标作出重大创新，提出了粗饲料分级指数（GI）的新指标，对牧草和其他粗饲料品质评定和科学利用具有重要指导价值；在饲料纤维物质品质评定方面也有重大技术突破，提出了可发酵纤维指数（FFI）等新技术指标，填补了这一方面的空白；在精饲料方面，创建了奶牛精饲料和日粮营养品质评定方法（MPEI），填补了精饲料和日粮营养品质评定空白；提出了奶牛日粮营养平衡整体评定指数（DNBI），弥补了传统动物营养学日粮营养平衡理论缺乏的表观性和整体性的评价技术；在饲料组合效应方面，在国际上首次提出零组合新概念，并对组合效应理论和技术作出了重大创新；在国际上首次提出由自由基稳态失衡主导的三方联动（氧化应激—炎症反应—免疫失衡）效应（也称为“杨氏联动效应”，纪念恩师杨胜教授），揭开了养殖业中普遍存在的多种动物疾病发病的深层次原因，实质上是对动物自我防御功能的干扰、偏离或侵坏，并对如何进行全方位营养干预，达到恢复和维护机体正常的自我防御功能，确保动物健康状况提出了一整套系统集成型“体系作战”的技术方案，该体系冲破传统动物营养学有关动物健康的理论和技术仅仅局限于营养缺乏或过多导致疾病这样一种十分狭隘的观念，是针对动物非传染性疾病致病的营养生理根本原因和机制制定营养干预措施，实现健康养殖目标的一个全新的营养学理念。

　　退休后，先生继续从事系统动物营养学的传承和发展工作，每年主持举办一次全国系统动物营养学发展论坛。2008年5月，在扬州举办了第一届国际“系统动物营养学发展论坛”，为系统动物营养学在国际上的传播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先生在国际上率先提出反刍动物系统整体营养调控理论和动物营养工程技术，多年来一直积极倡导并推动系统动物营养学发展战略，得到了同行的高度评价和认可。先生先后获农业部和自治区科技进步一等奖2项、二等奖3项、三等奖4项、丰收奖一等奖2项，制定国家标准5项，获得国家发明专利3项，出版学术专著6部，译著1部，发表学术论文472篇，其中第一作者和唯一作者的共计79篇，14篇被SCI收录。2019年5月，以卢先生为首席专家的内蒙古神州动物营养发展战略研究所与长江三角洲协同创新中心合作建立“饲料营养活性物质组学创新中心（the centre for innovation of feed nutricinemics research，CIFNR）”，这是一件在我国动物营养学和饲料科学发展历程中具有历史意义和战略意义的大事。

　　系统动物营养理论是先生一生投身科研的苦心思考与不懈研究的劳动结晶和智慧灯塔，取得的成就享誉中外。我们深信先生在系统动物营养学领域的认知与实践将永垂不朽，历久弥坚。

　　

　　

　　先生作报告

　　三、成果落地 奉献社会

　　理论创新必然带动技术创新。针对传统理论和技术系统集成化程度不高的缺陷，在先生提出的动物营养调控理论基础上，先生提出了一种新的实用系统集成型奶牛营养技术，即奶牛营养工程技术，对提高奶牛科学饲养水平有重要的指导重义。近年来，先生曾到全国10多个地区作报告，推广这一技术，每场听报告的技术人员和养殖户达数千人之多。他还亲自访问奶户和奶牛场，解答相关技术问题，受到农牧民的欢迎。大家亲切称这是咱中国自己的奶牛饲养营养理论和技术。在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中，先生又及时提出绒山羊舍饲营养工程技术。这一技术的推广对缓解草畜矛盾，提高舍饲和半舍饲绒山羊生产效益，增加农牧民收入发挥着重要作用。在自治区科技厅、原畜牧厅和计委的组织领导下，2001年曾在自治区9个旗县实施这一营养工程技术，随后并在休牧还草项目实施中继续推广，均取得了可喜的成果。舍饲后绒山羊不仅羊绒品质不变，而且个体产绒量提高了50%-80%，母羊繁殖成活率提高到95%以上；还基本上解决了长期困扰农牧民的绒山羊母羊流产问题，羔羊出生重提高了0.5公斤，每只绒山羊收入提高了80-100元。绒山羊舍饲营养工程技术的推广也给面临退化的草原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使草场产草量提高了1-3倍，草的盖度增加了1-2倍，高度提高了1倍。牧民高兴地说：“这是一个兴牧富民的好项目。”2007年11月，胡锦涛总书记在视察我区鄂尔多斯苏布尔嘎镇绒山羊舍饲情况时，高兴地称赞说：“你们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改放牧为圈养，既保护了生态，又发展了生产，增加了收入，走上了致富道路，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新牧区带了好头。”绒山羊舍饲的这场争论使他深切地认识到，如果不去确定科学的畜牧业发展战略，就不能从根本解决自治区畜牧业发展中遇到的一系列问题，自己的研究成果也不会在生产中获得广泛应用。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先生开始总结和研究自治区畜牧业现代化发展战略问题，正式提出分二步走的发展战略。2001年先生撰写的“对我区畜牧业现代化发展战略的思考”一文正式发表，并先后在许多盟市、旗县作了报告，受到了广泛的欢迎，对推动全区绒山羊舍饲技术，制定我区发展生态畜牧业的发展战略提供了及时的科学理论依据。

　　

先生指导青贮制作

先生到绒山羊养殖场指导工作

　　四、教书育人 薪火相传

　　先生始终把教书育人、报效祖国，作为义不容辞的历史使命。40年来，先生已培养出博士后3名、博士28名、硕士60名、私塾弟子6名。他们已成为全国许多省、市、自治区教学、科研、企业的领军人才与技术骨干。在各自的岗位为我国动物营养科学发展和技术创新作出贡献。在研究生培养工作中，先生不仅注重培养他们如何做学问，更注重培育他们如何做人。坚持把教育学生正派做人放在首位，用“团结协作、博采众长，求实创新、奉献社会”作为师训来教育学生。特别注意培养他们的爱国主义情操和团队精神，引导他们认识“做人”和“做学问”的关系，鼓励他们培养严谨的学风和勇于创新的精神。回国后，工作再繁忙，身体状况再不好，先生一直坚持给学生每周讲课或辅导，培养他们的系统思维，了解国内外最新的研究成果，学生们受益良多。经过三年学习，先生的学生在思想和学术上都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毕业的学生都怀念在他指导下度过的那些难忘的学习生活。回国后，对一代新人的精心培养，使他个人创业融入到了集体创业的洪流中，真正感受到创业者的价值。

　　改革开放40多年，在科技创新方面，先生之所以能在艰苦的条件下做出这样的成绩，显然是和我国改革开放的大环境分不开的。正是改革开放才给了先生的科学生命的第二个春天。回顾过去40多年风风雨雨的创业历程，使先生感到欣慰地是他没有辜负祖国的期望、人民的重托，在报效祖国的征途上做了一些自己应该做的事。退休后先生继续担任中国畜牧兽医学会动物营养学分会承办的全国《动物营养学报》主编职务，2019年12月从主编岗位退下来，继续以荣誉主编为学报发展努力工作。与此同时，先生继续推动系统动物营养学的传承、创新、发展应用的工作。在先生的指导和主持下，每年召开一次全国系统动物营养学发展论坛，从2008年起至今已举办15届，成为国际动物营养学创新发展的一个具有重大影响的学术交流平台。

　　

　　

　　先生与研究生

　　先生一生热爱祖国，治学严谨，精益求精：教书育人，为人师表，桃李天下；为人谦和，乐于助人，工作勤奋；淡泊名利，一心为公，报效祖国。用自己行动实现着一个老共产党员立下的“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庄严诺言，为国家畜牧业科技进步和产业化发展做出杰出贡献。他的离世是我国畜牧业和教育界的重大损失！

　　先生德范、山高水长、桃李天下、四海仰止，是我们永远学习的典范。

　　卢德勋先生永垂不朽！

　　附：内蒙古自治区农牧业科学院卢德勋先生获奖情况

　　国家级：

　　1984年国家农业部科技进步壹等奖

　　2000年教育部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指导教师

　　2001年全国农业科技先进工作者

　　省级：

　　1997年获得内蒙古优秀留学回国人员殊荣

　　2005年科教兴区突出贡献先进个人

　　2006年内蒙古自治区科技创新杰出人才

　　2008年改革开放30周年内蒙古最具影响力经济人物

　　2008年改革开放三十年内蒙古先锋人物

　　1987年内蒙古科技进步一等奖

　　2005年北京市技进步奖一等奖

　　2000年内蒙古科技进步二等奖

　　2001年内蒙古科技进步二等奖

　　1995年内蒙古科技进步三等奖

　　2008年内蒙古科技进步三等奖

　　2014年内蒙古科技进步三等奖

　　2004年内蒙古农牧业丰收奖一等奖

　　2007年内蒙古农牧业丰收奖一等奖

　　2008年内蒙古农牧业丰收奖二等奖

　　中国畜牧兽医学会：

　　2007年获首届振兴中国畜牧贡献奖

　　2011年被评为中国畜牧兽医学会期刊领军人物

　　2016年中国畜牧兽医学会动物营养学分会杰出贡献奖